Tuesday 20 October 2009

I LOOK TO YOU

我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样翻译以上的题目,才算完整,才算表达其中细密的心思。有一个女子,曾经说过,她要在她走在红地毯的那一天,唱给为她戴上戒指的男子听。



走过雪地,走过风沙,走过不同的国家,证明了什么?证明你只是一个过客,一个孤独到要死的过客。



我要的不止这些,念头强烈地,无时无刻地叫我离开。而我心深处,已经知道,这铁一般的事实将会发生。



我们都不时地权衡在风险与回酬之间。如果我是风险,你是回酬。那么,有我就不会有你。



我的信任要建在何处?准则在于时间的长短,还是愚不可及的天真与好心?你说人心不会变吗?我那时很倒霉,我看过了。只有粗话能掩盖我不能平复的心情。



《秘密》有一个很笨的法则,就是叫你日想夜想,然后你就会梦想成真。我也很笨,我照做了。



别人是不会支持你的;加油也是一个超蠢口号。所以,不要等待别人支持你,不要喊着那神经的口号。



WK,可以走了吗?

Monday 24 August 2009

枯萎的树

有一棵树,终于在我生命中枯萎了。由始至终,频频回首张望。现在,没有理由去稀罕了。我敌不过时间与距离的拉扯,就好像纸张在火中燃烧。


眼泪是奢侈的;心酸是多余的。缅怀是无谓的;恳求是低廉的。


我很想拍去这多年的尘埃,挥别所有。我要学习的,是如何不去多做解释。


我厌倦了,人家的说法。他们的威胁,我也累了。放弃可以变得很坦荡,挣脱这种那种眼光。


不要随便张开你的双手,因为你的拥抱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值得拥有。


事情不需要走到最后才知道结果,或许开始本来就是一个错。


一颗种子,丢入土中,发不发芽,由天作决定。


 我有一种下跪的冲动,而幸好我没有做到。


p/s: 我终于见到了我要见的人,而我们真的很有缘地在人群中碰见,非常意外,就在前几天。不过,以后再也不需要了。)

Saturday 11 July 2009

寻你

想了很久,要为你写我的心情。

告诉你,我忍不住在乎。

或许那个背影就是你,侧脸很像。

或许,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。

忍不住探索,每一个角落。

或许就在巴士上,或许在熙来攘往的地铁里。

我尝试保持一个微笑,如果遇到你。

希望我们不会尴尬,希望离开的人不是你。

我携带着这心情,走遍整个闹区。

或许我们就这样擦肩,或许我来不及回头。

或许,我们还需要那么一点点的缘分。

或许,我们多了的,是考验。

或许,我得到的,已经是永恒。

第二天,我没有忘记,带着这心情继续出门。

或许,我真的可以遇见你。

或许就在巴士上,或许在熙来攘往的地铁里。

或许我们就这样碰面,或许我根本不需要回头。

或许,我们终于有了这么一点点的缘分。

或许,我们经历过了考验。

或许,我们终于见面了。

Friday 1 May 2009

有时,我无法忘记。


某种感觉,未曾离去。


就在白昼与黑夜交织间,


有一刹那,


轻轻掠过心头。


那么熟悉,


却遥望不可及,


于心,


泛起那回肠荡气。


是夜雨,夹带着雷声,


我梦醒,


梦见一个难忘结局

Thursday 23 April 2009

两边

四月杪。



终于改变了。我也为自己的决定 惊讶,但是并不大。有些事情的发生,是心里有数。快刀斩乱麻,省却不少烦恼。他们说,你会怀念。所以,我开始怀念。我当然怀念,只是有些事情是更为重要的。譬如说,和爸爸妈妈共进晚餐。多么遥远的情景,终于变成实实在在的感觉。我挥手道别,道别好多东西,有好的、有坏的,譬如说一群马戏团里的猴子和猪。



临别依依,太舍不得了。四年半,我原来有这么多好朋友。我很庆幸,我来了英国,认识这些朋友,经历所谓的喜怒哀乐。我自问,我真的没有后悔过。我还很高兴,来过这片土地,深层体会生活、文化与语言。工作的辗转,人情的冷暖,我从中学习如何保护自己,也同时敞开胸怀,在接受所谓的差异后,大家也就没有分别了。



那是饱满的。我知道,这是在守旧的马来西亚所找不到。你不会找到秩序,你不会找到自由,你不会找到透明度。我将所有的行李装好,约好了好几个朋友的晚饭,分别于几个不同的晚上进行。我们拍照,因为我们不知道何年何月会彼此再次相遇。心中浮现了一些歌,是离别,是深情,是不舍。



我没有想到,离别是这样伤人,让人有流泪的冲动。我和这些朋友挥手道别,我虽认熟了路,且不知什么时候再来。我们见面,都是免不了在外饱食一顿,或去看文化表演,或是节庆,或是假期 风雨不改。



我最亲爱的同事,没有他们,我的生活会逊色很多。SA常在每天清早载我上班的车子里争执,从而变成很好的朋友。公司里,他是我最信得过的朋友。数不尽了,我回首,回忆所有的点点滴滴,我们的玩笑、搞怪、争论,间中的扶持与帮助。有时的彷徨,SA给我意见和鼓励。谢谢他。



晚饭上,我们畅所欲言,纷纷说起醉酒的夜晚,是怎么胡闹度过。太多了,我数不尽的回忆。

Thursday 26 February 2009

随便

写于我的家乡 马来西亚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五日 零时五十九分



我拿了假期,从英国飞回来过年。五个星期,一点也不短。起飞的一个星期前,因为过度的紧张,导致我严重头痛,无法工作,经理的脸孔一点也不好看。



你们看到这里,我必须老实地说,这篇日记我无法我手写我口。我不能老实依着我的感觉,写我对某些人的看法,我不能写我对某些遭遇的不满,因为你会生气。所以,我不知道要怎么写。



我很贪心,在短短的假期里,要见所有的人。压迫着我不能写的,是人情与友情,后者居多。我见了很多的人,听了很多人的话。这是一个快转的画面,我睁开眼睛,眼前不停切换的,是不同不同的演讲者。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表情,兴奋与高昂,或者平静与冷漠。



英国,原来就是一个世界;马来西亚、新加坡,也是各个不同的世界。我不知道,将我们拉远又拉近的,是什么东西。只是,看到有人的高谈阔论,我浑身每一寸的肌肤,几乎凝结僵硬,无法移动半分。脑海中完全没有思维,只是希望自己好像水蒸气那样被蒸发掉。



我遇到的人真的是太多了,多到我无法负荷。我发觉到,我回来了,那老旧的家乡也已经升格为市了。我当年教过的学生,从小学二年级,变成一个成熟稳重的少年。世事如棋,原来就是这个意思。遗憾的,是马来西亚依然没有变,政体破烂不堪。文化没有变,媒体没有变,教育没有变。



我说过,我以前没有选择,我以为这就是一切,那么理所当然。后来,你看看外面,感受其他的文化和自由。我真的惊觉,那个悬殊是要用上至少二十年或更长久的时间,去达到这个文明的跃进。



我看了,也感受到,我对外的认知,终于不再局限于纸上的谈论。感觉由模糊,到明确。我又发觉到,有人用钱来衡量一切,有人的生活完全被物欲支配。有人,以友情作要挟,我莞尔。没有人知道,我心里已经慢慢地接受 - 阶段性的友情。所以没有人可以,以彼此的友情威胁我。我干脆不要,适时地,我会慢慢退出。



当我已经经历了很多的人与事,我不想再去为‘什么’而辩驳。老师说,没有对与错,只是大家所看的角度不同。我很赞成,志不同,不相为谋。有人高高在上,高吗?每个人的定义都不同,and I don’t give a damn shit。有人家财万贯,富有吗?I don’t give a damn shit too



我的生活,不由数字来衡量。我要和四十六头牛说拜拜,我要和两枚子弹说拜拜,我要和不接电话的人说拜拜,我要和飞出国外的人说拜拜,我要和光碟说拜拜,我要和一份报纸说拜拜。你如果不住在马来西亚,你不会知道这些垃圾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