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 29 January 2007

不懂

看了 《Pan's Labyrinth》,原来是西班牙片。预告片果然精彩无比,与我的期望产生相当大的冲突。它让我在走出电影院的时候,说不出话来,莫名的矛盾叫人不知怎办才好。它并不完全魔幻,戏里的画面也不光亮,总是阴阴暗暗。我以为是童话,原来并不是,反而残忍,血腥与暴力不在话下。结局是悲哀的,我这样认为。那可以形容吗?我相信,大致上可以把这种感觉,形化成以下局面。





我还没准备好,站在那里,怔怔的望着水晶玻璃完全粉碎,已经尽数铺满地面,闪着错愕与惊吓,支离破碎地谁也不补回。又或者,那是一面墙,本来光鲜亮丽,一尘不染。但是遭人涂鸦,恶意刮花,既邋遢又破烂不堪。那是一场燎原野火,对树林毫不留情的狂烧,残余灰烬,焦骸遍野;又或者,用一把利刀往竹身乱砍,刀痕累累,触目惊心。





一个时局下面,它把独裁者的野心展现出来,贪婪 - 犹如巨蟒紧紧纠缠着队长的心神,草菅人命,不问缘由。因此民间起义,组织了一支队伍硬拼政治的恶势力。这过程,被牺牲的人义无反顾地贡献,成就指日可待的新政体的诞生;有者无能为力,爱莫能助,暗中落泪。也有人受酷刑虐打,激发他人奋战到底的无畏精神。





这出戏,将人性的多面发挥得淋漓尽致。有小女孩憧憬单纯的天真、医生舍身取义的仁德、妻子屈于权制的无奈、仆人阳奉阴违的忐忑、队长丧失人性的残暴,以及手下不问是非的盲从。不管怎样,我没有想到,生命竟然可以这样同时被牺牲,也同时被争取。间种每人,夹带着坚持与考验、懊悔与惋惜、信任与猜疑、希望与放弃、恐慌与愧疚,苦苦的徘徊于所有的取与舍。





剧情略为扑朔迷离,穿插了小女孩对仙境的幻想,疑幻疑真。我忽然关心,到底那是不是幻觉?

Saturday 27 January 2007

Pan's Labyrinth

终于戏假成真,为了三排巧克力馋嘴,我一天里灌了超过六公升的水。前一阵子,请了两天病假;星期三与四,货真价实地,又请了两天。朋友们都笑我,因为那个头痛和发烧,几乎让我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然后我就去问神,巫师烧了一杯符水,念了几句咒语,我想也不想就喝下了。没有想到效果相当显著,十五分钟过后我竟然好了!所以,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就去问神,我喝符水,不用看医生也能好。





你不要跟我讲你信。





我的房间有一条小河,稀里哗啦,清澈见底。里面没有鱼,因为那是我的鼻水流成的。手头上包了好多云吞,卖不完,你要不要跟我买一点?最多算你便宜一点,加进你的干捞面里面,会很好吃的。两晚,我就好像稻草人那样,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,再次看到幻影。那个女护士讲:D药你吴洗食咗!返去等死啦!我哭着说:哗!我吴想甘早死啊!放过我啦!我以后都不讲大话啦!





这个就是讲骗话的下场!哈哈!你们看多一点我的日记,时日一久,不 short 都不能。哈哈!





ok,正经一点。(虽然很难)。子键,介绍你看这部戏 (当然也介绍给你们看,我非常肯定子键会喜欢!因为我也喜欢!)-- 《Pan's Labyrinth》。这出戏在去年十二月上映,我不要讲到太夸张,但是,内容、结构、人物、布景以及呈现方式,以离奇为主。既趋向神话,亦偏于魔幻,完全配合了我的精神分裂主义。





里面的场景,时而阴暗,时而明亮。化妆与服装,彩色斑斓,出神入化。最重要的是,里面全都是古灵精怪的生物,非常奇特。不知道它在马来西亚受不受欢迎?





erm... ... 我想告诉你一样东西... ... erm... 我还没有看。

Wednesday 24 January 2007

彼得 ∙ 潘

老师曾经说过我的锐气被磨损了,那也是应该的。在她眼中,我只是一个孩子。把脚跨过那个门槛,就不要常常回头望,记得回来的时候给她捎个手信。“老师,我能带给你什么?”。她常说,只要我快乐就好。卡通片里,常常有个小人物要远游,通常都会背负着一支小木棒。木棒的末端,挂着小包袱,然后生涩地踏出第一步,为旅途振翅高飞。路上会遇到许多新朋友,间中也会有小挫折,但都被他一一克服了。这是我小时候常常看到的画面。





夜晚,很难形容,对我来说。我看过一场流星雨,就躺在沙滩上数,是六十多颗。这个感觉,我铺不出来。要有微风,要有暗蓝的星空,夜凉如水。拍岸的海浪很是平静,因为我们睡着,所以我可以感觉到背后有点冷,透过微湿的沙滩。





除此以外,沿着海岸,还要有松树,一棵一棵围护着整条海岸线,松叶如针,迎风摇曳,婆娑响起。那是凌晨,所以时间不应该被计算。记忆里,就只知道是凌晨,得到了爸妈的答允,这个美丽的夜晚,释放着我们当年的喜悦。所以,我说很难形容,因为你不在场,观看一场大自然的演奏会。过后不久,我有尝试把它记录下来,但不能满意。





那个夜晚,还很静,因为只有万家,却没有灯火,人们都在沉睡中织梦去了。那时骑着脚车,一边踩着,前头的灯就一路照明。即使前方有远远一盏的街灯,我还是以我的铁马自豪,满满的心情向海边驶去。家本来就很靠近海边,公路笔直,所以海一直都在我的左边。小时候常常来玩,感觉一点也不怕,熟悉得不得了。





头上的云,一片一片,缓缓飘着。有些像薄纱,被风儿吹散;有些像一团团的棉花糖,稀稀疏疏,各占一角,由你去想像。庆幸的是,它们纯粹地为我们的观赏会拉开序幕。这整个会场,出席的人数不多,演奏者的份量却是不小。除了那片蔚蓝的无敌海景,月色下水光粼粼,不停波动之外,繁星也不逊色,镶满整个夜空,如钻石闪烁。





海上生明月,天涯共此时。这轮明月,让我联想起远方的一个朋友,不知道有没有也凑着热闹,共襄盛举?我第一次看到彗星,横跨太空,长长地拖曳出一道如尘的光芒,气势直逼月光,尽数把所有的视线锁住。就在这个时候,乘着我的幻想,随着感觉,搬演了我最向往的童话故事 - 彼得 ∙ 潘。





你走出门口,望望你可以看到的夜景,或去一个不被遮挡的地方。这就是我形容不到的星空。

Tuesday 23 January 2007

为泡汤的降落伞续命

我从来没有为我的日记难过,并不是难过,只是有点遗憾,好像焚琴煮鹤,煞了风景。虽纯属随意小笔,但毕竟是我的心情,而有人肯给脸听听,望上一眼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如果不闻不问,也太不给脸了呗!我就质疑他是不是盲的?巨星当前,还不下跪?!哈哈!没有没有!那是废话!不要听!快点!佛光普照!哈哈!





那个匿名电话,影响真大,还是我太胆小?当晚竟然做了个恶梦。他妈的,真想骂粗话!不过,过了两天,也就好了。有些人的生活太无聊,就去滋扰人家,太没品了。真希望他不得好死,给火车来回撞死三千下,这样我的心理就可以平衡了。太阳依然从东边升起,月亮往西边下,鸟语花香。





上司,并不在我的同事群里受欢迎。对下属诸多限制,拿着工作量表四处记录,看你的办事绩率。我当然怕,但是也没有办法,懒惰本来就是我的天性,小偷不可能去当法官,然后陪审团也不会坐在犯人栏里。反正是注定,倒不如接受?我不懂,哲学性的东西拿去丢掉吧!要来干嘛?





我依然那么懒惰,上班去做我的 Online Banking,打我的私人电话,浏览其他网页。工作?不要开我玩笑!这间公司是不讲求素质的,我不认为卖命是聪明的做法。我也不稀罕谁为我归类,如果你要去浪费公司资源,而间接性破坏了大气层,浪费纸张兼污染海洋,我是做了,那又怎样?对!那个香蕉皮也是我丢的!





为什么我不是圣人?因为我不是!就是这样简单。真讨厌别人和我说教,幸亏不在马来西亚,要不然又被指摘说我没礼貌。给脸你,我听一分钟。否则,六十秒过后,我想叫 Roti Canai,听那个印度佬讲今天有什么好吃的还好过。(我今天干嘛了?为何那么激动?)





Ok,我们讲别的。我要讲一样东西,根本不关你的事,但我很想讲。可以吗?我决定了,可以!好!(哈哈!)平时,太阳在下午四点就下山了,暗到好像马来西亚傍晚 7.30 p.m.,应该是那样暗!如果我没有白内障的话。可是,昨天开始,它四点半才暗!我告诉你,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!比某某人 PMR 拿全科 A 或爬什么鬼小山坡还要高兴!(这个真的会气到他要死!)





因为,我不稀罕下雪,不下就不下!如果,太阳越迟下山,天愈迟暗,嘿!表示冬天要过去了!保守的算法,春天在三月才开始。因为这个烂天气,我每天都有自杀的念头。你真的很难想象,我多么想回去有阳光的地方!如果你翻阅我去年的日记,那个期待比生孩子的产妇更紧张!要苏了!哈哈!(我又胡言乱语了)





喂!我好想念你们!我在这里真惨,常常跟自己的影子讲话,我看我要变成 Sméagol了!你都知道的啦!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!我很喜欢很你们一起混,顺便招摇拐骗。哗!倏忽一声!站在我身旁的人一下子弹开,一下子空了好多位子出来!你们好野!我就跟我的影子做朋友!甭管我!





初一要到了,真想去希腊放鞭炮。

Sunday 21 January 2007

我的生命中的降落伞

听过一个对购买保险的说法:保险好比一个降落伞,你不在需要的时候拥有它,你再也不需要了。(这是从英文翻译过来的,希望不失个中的妙趣之处)





刚刚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(英国时间:21/01/2007 7.00pm),这是我第一次正式收到的骚扰电话。对方知道我的公司名字和我的巫文名字。他说他是人事部打来的 Martin Harris,内容涉及色情话题,我非常质疑这通电话。盖了电话之后,我第一时间就是打去电话公司将这个号码记了下来。





因为这通电话,我很不爽了。本来要写日记的,现在不想了!





下一个步骤,我要报警。

Thursday 18 January 2007

嘿!我的冷笑

好一个随梦而去!





几米的图不能解释太多,越简单越好。但是内心却很复杂 - 千言万语。





我很想叫我的老板去死,装病两天果然是应该,反正一不做,二不休。只是还要在护士前面发挥我的演技,就有点麻烦,知道她有温度计,就不能讲自己发烧。好!我就讲头痛、有点晕、视线模糊、失眠再加一个呕吐(好心!她不是推断我有喜吧!) 我呻吟地叫着:~~大~~..夫.... (哈哈!)





给她一个垂死的表情,几乎断气的那一种,气若游丝。少少应该也可以拿到两天假,我心想。她问了我几个问题,病情什么时候开始啦!多频密啦!有没有敏感之类的。我不管她,含糊其辞,答一点不答一点,不要给她那么清楚。她问了老半天,问来问去都不得要领,诊断不出确实的病因,好不为难。我眼皮半开,心里充满歉意暗道:我也不想的。





她讲一声:好!你等我一下!就走出病房了。怎知道,去了好久都还没有回来,十公里的越野赛跑都跑完了啦!为什么还不回来?我心想她应该不会去报警捉我吧?但是,以我那么精湛的演技,应该没有露出马脚才对!还是她打电话去我的公司 check 我?应该不会,但念头好多...心里面开始有点怕了。





不会好像上次那样吧?!摩拳擦掌挥了我一拳!我就惴惴不安地坐在那儿,乖到好像三岁的小孩子,动也不敢动。忽然,我听到了脚步声逼近,咿咿呀呀!好像是小轮子发出来的声音,应该是推着什么东西来。真奇怪!她搞什么鬼了?又不像是轮椅的声音。门被推开了,我抬头一望,不看还好,一看哗!我差一点叫出来了!眼睛都大了!她干嘛?!推了两大台机器,全副武装,笑盈盈地走进来。做么我看到她的头上,有一对红魔的尖角的?这次我完了!





那时,我真的是差点晕过去!后悔自己演到太惨,眼前这个护士好大阵仗!你随便给我几粒药,打发我走就可以了啦!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弱咩?!这次真的装到太像了,又不见颁我一个最佳演绎奖!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,做戏要做全套。导演一日仲未嗌 cut,你都系一个演员!





她柔声安慰:不要怕,给你做检查。给我做检查?!死咯!这次西洋镜非遭拆穿不可!她拿了一样东西去夹我的指头,我不懂是什么东西,但有数目字在青色小荧幕上跑着。我,哦了一声,没有讲话。她又转身,去拿另外一样东西来,这个我懂,是量血压的。卷起你的衣袖,她指示。





我就卷起衣袖咯!没有想到平时有做一点运动,我的手臂还真有点壮,心里有点沾沾自喜,很满意自己的肌肉。哎呀!不能!我要装病!我立刻垂下双手,整个软绵绵的,很担心被她看穿。那块好像抹脚布的东西,就这样缠着我的手臂。转了几转,她开始泵气了。这个护士好搏命!做家务都不懂有没有这样勤力!





没有两三下,成绩出来了,我的心跳正规,血压水平正常,着实没有半点毛病,而且龙精虎猛,好像喝了一打白兰氏鸡精那样!我还没有等她开口,我就先扮到楚楚可怜的样子,告诉她一定是机器坏了!你肯定吗?她的语气比嫁人还要肯定:你很正常!但是... 我一听到这个但是,Bingo!但是什么?就听她说:可能最近的天气不好,很多人都生病,你也受到感染了。谢天谢地!你这样也吹得出!幸亏你不是医生,病人不给你医死才怪!





我讲:是吗?那我一定很严重咯!她回答:那也不会,我给你开个药方,吃了就没事了。我心想:我本来就是没事的,但是吃了你的药方就不敢担保!还好,她叫我吃的只是普通的头痛药而已。我走出诊所步履轻浮,一转街尾那个十字路口,飞也似的直奔回家。浪费了我一个早上!





后记:我真的很不好意思,因为真的不惯去骗人。你们千万不要学我,但是如果要骗病假,我是很鼓励的,双脚支持!

Wednesday 17 January 2007

牡丹江

到不了的都叫作远方,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。为什么这首歌要这么唱?意味着什么?总叫人神伤,黯然失魂。





看过几米画过的一幅图,是一个女孩吧?站在一个草原上,仰望偌大的天空,半空中垂浮着许多木梯... ... 这幅图... 我不想说了。





有些人要走,有些人要留。我选了,却走不了。

只有三秒

请你原谅我写了很多不实际的东西,弄脏了许多纸与笔。我会努力的,写更多的废话,充斥整个市场。





为什么我的长文缩短写得不比 CL 好?为什么我的中文只能拿 C?这十几年来,我一直耿耿于怀。这个成绩我都不好意思提,没有几个人知道,好啦!现在公诸天下。怪我太差劲,唉!那时拿到成绩单,立刻被我撕烂成飞雪,想到杀人,经过的花草树木,全部枯死。





我要道歉,最近的日记很乱 - 抽象- 全是垃圾 (突然想叫卢巧音出来唱一首歌)。HB 不要担心我,死不了。有些问题过于敏感,不适宜在此透露。因为我很想下海当男妓,考虑了很久,不知道要去满香楼好,还是玲珑小阁好?I am who I am,光良到你出来!哈哈!





自娱是好事,证明你很快就走火入魔。我闭关修炼了两天,很快就可以升仙。我问 WK 有没有定时吃药,他说我把桌上的药吃光了。哦... 原来如此。他也是半斤八两,成道了!





趁你还可以笑的时候就尽情地笑,怕到时你哭都没有眼泪!我喜欢 YP 的一句话:I'm a Fighter, not a Runner!人需要一种激素,放在你的生活里,产生错觉 - 那个叫迷幻药。让你感觉年轻,面对新生命的 - 那个叫大麻。 让你勇气倍增,无畏无惧的 - 那个叫可卡因。我的早餐、午餐和晚餐,都有混着来吃。效果不错,你可以试试!冰心火力 - 大力推荐!





有一条水问我,给我几百万 yen,问我要不要砍掉我的右手?左手?或是身体任何一部分?private 部分??我就说不咯!他就说:你看!你有的身体四肢比金钱更宝贵,不就证明了你富有吗?为何你还要如此愁眉苦脸?哗!真有禅意!顿时让我大彻大悟!没有想到他一语惊醒梦中人!





妈的!我才没有跟他一起 short,你有手有脚,就讲富有。你给完我你银行里面的钱咯!xiao 的!不要妨碍我练功!

Monday 15 January 2007

难言

其实是不能的,快乐装不出来,宣告失败,所以很想放弃。真是讽刺,我的心情正在腐烂,佯装看不到的,终究浮现。我们要力争上游,就竭尽所能,甚至灰飞烟灭。





我抬起头,放眼远远的天边,似乎很灰。风雨来临前,冷风嗖嗖。黑色的云层从四面八方涌现,好像恶浪翻波,变幻莫测。听万物嘲笑,愚昧的我枉费心机:蚍蜉撼大树,可笑不自量。





周遭刮起落叶与灰尘,飞沙走石。微弱的烛火闪烁,像随时丢失性命的小兵,无辜丧生。没关紧的窗户,咯咯直响,如临大敌。我站着,双手环抱,想看看大自然凶悍的咆哮,任它发挥。





接着电光闪闪,雷声由远至近。轰隆隆... 不绝于耳,四面散开。我掩盖不了心中的恐惧,无所适从。寒意如毒蛇四窜,无孔不入,身躯不禁稍微颤抖。脚,往后退了一步。





我的脑袋一片空白,不懂思考。生活的考验,就像这场风雨,很想呼叫,却哑然失声。我做不了决定,好像一个盲人骑着瞎马,夜半临深池。心中的疑惑比弄乱的线团还要糟糕,却听不见任何人的意见,众说纷纭,忽东忽西。





生活也像镣铐,亦像问刑。我感觉到好像被反绑了起来,重重地摔在地上,不喂食水。





即使踏破铁鞋,还是有很多的问题找不到答案,腹背受敌。

Sunday 14 January 2007

我有我的 Young - 绝处逢生

太好了,今天心情不错。很伤心的事情可以搁开,有个鸵鸟的心情也无所谓,反正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。的确是很难过,然后我就去听听流行歌曲。这个难过变成了感冒,过了几天就痊愈了。一个星期过后,日子恢复正常,饿了就去吃饭。左边和右边,上面和下面,我选择了快乐的那一边,不管上下还是左右。





最近常常听 988,这个台很不错,很容易就可以通过网络收听,不需要登记成为会员,方便很多。和其他的电台相比,的确占了优势。因此,我对外面的世界,尤其是流行歌曲,简直就是恢复了元气,了如指掌,倒背如流。(我很喜欢那个叫豆沙的主持人)





我不会为了一棵树,放弃整座森林,因为一片海里面还有很多鱼。





日子过得很快,日历还来不及撕下,太阳已经下山了,我才不管它呢!因为我已经有多三十巴仙的满足!就好像 988 里面的一个广告。哈!





BL 太了解我了,一语道中我心中的意思。或许这是一个蛮普遍的问题,也是身为 friendster 一份子的弊病。没有解释的必要,也不用把话说开,那是心照不宣,你知我知。如果一个杯子有一个缺口,换个角度,它依然是圆的。但是对我来讲,破了就是破了,终究是个破杯,你只不过看不到罢了。





忽然,那个感觉终于僵硬,逼着那个笑容也很勉强,那么我干脆不要。有时和朋友一起喝茶,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我好不容易约到了,就是要谈谈天,聊聊我们刚买的股票行情。很不幸,往往有不速之客的妨碍。老实不客气,整个水牛那样大的屁股就放了下来。我的脸色一下子比死鱼还要难看 - 被炸到。那天的心情不想认识任何新朋友,干嘛要自我介绍?如果下次你我同时遇到同样的情况,请原谅我,我选择离座。要么他死,要么我亡,互不共存。

Wednesday 10 January 2007

再见悲哀

那是林忆莲的歌,听了 988 发现这首歌。不错,希望和你们分享。





原来,生活也可以是一种压力。人家说,压力是自己给的,所以我就莫名其妙地失眠了。那并不是我不能入睡,而是太早起身,应该不叫失眠,叫难眠。





双眼一睁,念头闪电式钻进脑海里,意识到自己不能重新入睡。很想说服自己,或是催眠,赶紧合上双眼继续睡。但不能!失败了!因为日常的琐事,不由自主,像弄翻的墨汁泄进水里,迅速蔓延。





那是一件颇让人沮丧的案例,所以在非常无奈的情况下,我在清晨六点为房吸尘。接着,稍微打扫房间,拿了我的刮胡刀等,用半个小时的时间冲凉。我不敢想为什么,最近的冲凉次数有点频密,而且很用力。请你高抬贵手,不要用你专业的心理学角度去分析我,因为我经不起考验,不堪你轻轻的一击。目前,很是脆弱,不想用凶蛮来掩饰,也不适于被你挑衅。





我以为每样物件摆得整齐,算是一个生活有次序的人。于是,我开始摆沐浴露、牙膏、罐头等,接着纸张、戏票、抽屉。衣服也挂得井然有序,皮鞋也擦了。紧张由此拉开序幕,结结实实地裹在胶囊里,等着发挥药力。我很想找人说说话,尤其是一个我可以感到安全的人,说我很想离开。但是,说不出口。





顿时,感觉到自己不值分文,可有可无。我在干嘛?找不到答案。我以为这一切都已足够了,其实是不足的,甚至是匮乏。那是少了什么?是人们长久以来,归咎的运气?生命是宝贵的,但为什么我感觉到自己可以随时豁出去?包括性命?如果我是古时候的祭品,我有没有不甘心的勇气而逃跑?那是被支配、困锁、主宰、压迫,还是宿命?有限的余地值得权衡,但是没有时间给你选择。





这篇日记,纯粹抒发心中的感慨,不是要招徕怜悯,博取同情。不是呼天抢地,也不是为赋新词。因为现实终归现实,摆在眼前的,往往是明哲保身。那也不完全讽刺,路是我选的,我自负。谢谢一些朋友的回应,通过不同管道,知道你们都有注意我的日记,是受宠了。





千磨万击还坚劲,任尔东西南北风。(见笑了,共勉、共勉)





我一直都很希望,我的老师可以看到我写的日记,告诉她我这里的生活。有人说我的日记,演映我心中的活动。





初初的不顾奋勇,经过几许冲击,留下些许疲累。

Tuesday 9 January 2007

举手

终于明白,也不完全明白,生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不管高与低,是与否,我愿意面对。虽然害怕,但仍愿意一试,我期待催化不至于死的后果。





我很想举手,问任何一个人,谁可以给我引路?因为我来到了十字路口,这是我生命的路口,有浓雾,且没有路标。强烈的陌生感,无边无际。犹如汪洋,漂浮不定;亦像大漠,茫然失措;仿似深谷,昼夜难分;好比迷宫,左右为难。





我的日记没有文不对题这回事。

Monday 8 January 2007

许愿

你的心情可以分成几段?





能不能像山间的竹林,参差不齐?



可不可以变成一间一间的房屋,鳞次栉比?



或像清风无痕,如浮云不定?



如果是一条瀑布,那么会很激昂奔腾吗?



还是好像清晨中的露珠,不动声色,谁也不知?





什么事情成就了这百般玩味的心情?像是一个拼图,由生活组成。有菱形,有流线,或细润,或粗糙,有人的心情需要歇息,往往盼望有个港湾,可以停歇。如果我可以将企图拿开,将目的搬离,没有所谓的五光十色,那么,我相信我会很无忧。





有人在电话里哭了,我心也难受。毕竟,这次的哭泣,不同。不为感动,不为欢悦,竟是这些年来,暗藏心中的期待,被消耗,被不能辩解的事实瓦解。我明白个中的滋味,但,那是一股辛酸,无人能确实体会。那哭泣声中,听得出是压抑了很久,流露着坚强中,鲜为人知的脆弱。或许,哭了,心情会好一点。飘洋过海来看你。





我在汹涌的人潮中被推挤,大家都要看2007年的烟花。就因万人空巷,把伦敦摩天楼两岸,挤得水泄不通。黑压压的人群,讲着不同的语言,却同时欢呼,扶老携幼。我的眼前人影憧憧,真的会让你头晕目眩,昏头转向,频频走散。烟花放了,放得璀璨。但是,我那时亢奋的情绪,导致我忘了到底那时是一幅怎样光景?反而,模糊。





你有什么新年愿望?KS 说要开心一点、WK 说要周游列国、LL 要买新相机、AY 要回家。我呢?想跃龙门,要得云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