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 28 March 2007

加州阳光

事情有很多的变迁,今天收到了一个老朋友的电邮,他是我去年的一个前同事。为什么说是老朋友呢?因为,我们曾经一起共事,朝见口,晚见面,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,但是我们无所不谈,好像认识了很久。可以为一些无聊的话题争论不休,也曾经跟着大伙儿在暖阳下喝酒,痛快非常,好像人生没有什么事好烦恼,是我在利物浦最欢乐的时光。





这个朋友,叫 Paul 。他年近四十,忘了他念的是什么科系,但记得他是一个博士。那时,我们两个同时被聘请,算是公司里的新人。但是,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三十六岁!他看起来很年轻,我以为他和我年纪相近。那时说了,很多人都不信。他很幽默,说的英语偏向美国腔,所以很容易听得明白,有别于其他的英国人,也是他纠正我的英文发音。





那时每天早上八点,都是我和他先到公司。还有什么?当然先拿出我心爱的甜点、豪华饼干 (我是这样翻译的,吹啊!)和我的牛奶,什么都别管,只要准时 Log In ,你就不怕了。他坐在我前面,便分他一点,顺便嘲笑他吃的沙拉像吃草: Why you eating grasses everyday?那时,他因为我每天不同的早餐而露出惊奇的表情,每个人都知道我嘴巴从来没停过,不是拿来吃,就是拿来讲。





那期间,经理很开通,后来又聘请了一班刚毕业的毕业生,整个部门最年轻就是我们,几乎打横行。我是指, 我们都很好玩,什么都拿来开玩笑,工作又没有压力,又可以叫一份全套英式早餐,整个部门朝气蓬勃。但是,好景不长在,好花不常开,大伙儿又各奔前程了。





Paul 为了娶妻,已经移民美国加州。在他临走之前,我们出来喝酒,作一个非正式饯行。他特地带我到利物浦几间很有特色的酒吧,介绍给我认识酒吧的结构、历史、酒类与特征,让我大开眼界。我不敢讲利物浦以外的酒吧,但是利物浦市中心的,了如指掌。你要有气氛的,有拉阔的,歌舞的,经济的,高档的,多类的,年轻的,狂欢的,问我!伦敦是英国最大的城市,但是并不是样样都好,而利物浦真的有很 lively 的酒吧。你要把英国和酒吧分开,那是不可能的事。





Paul 的电邮里,说加州的阳光很好,我应该去。而且,我会很喜欢那边,海边离他的家只有十分钟路程而已。他还说,美国的美眉会很喜欢我那半咸不淡的英式口音,这个就给他炸到。我要告诉他,我已经认识了新同事,又是只有我们两个新人,典型的 Scouser,学了不少新词汇,到时就去吓他。Jason 的妈妈讲我说美式英语,因为那时还学不全,现在听的英式英语比较多,反而说不出美式英语了。要说一口标准的英语,你必须正确并完整地把 vowel 和 consonant 念出来。





英国人是不吃太阳花瓜子的,但是吃瓜子是我的绝技之一,不能荒废。我拿了一大包去公司修炼,倒在一片纸巾上,垃圾桶放在脚旁边,从拜一咬到拜五,没有停过。全世界的人都跑来问我,我到底在咬什么?为什么吃到那么起劲,好像很好吃的样子?他们好像没有看过人嗑瓜子,啧啧称奇。我真得不好意思!但是没有办法!好笑的是,John 竟然在耳濡目染的情况下,开始学我嗑瓜子。当你发觉到,你会在某种程度上,带来一种文化改变时,是一件很好玩的事。





全世界没有一份工比我这份更轻松了!已经两个礼拜了,我什么也没有做,无聊透顶。我从八点开始,咬瓜子咬到嘴巴酸,上厕所朝拜五次,早餐一个小 break ,下午茶又一个 break ,剩下的时间就是和 John 吹水。John 二十多岁,一看就是典型的 scouser 。他是第一个教我玩 foosball (桌子足球)的人,也是第一个把违禁药品向我揭开的人。他告诉我,利物浦的警察怎样进行贿赂,一些术语,私会党打架的法子。我听了,真的吓倒,好狠!(一般黑!一般黑!)





因为公司里面,就只有我们两个新丁,混了几下,胆子越来越大,八点上班,我九点才到,四点就溜人。上班好像度假,什么都不用做,无聊到我问 John 昨晚他吃什么;他就问我带来的午餐是不是有鱼。我上网看八卦;他就上网买衣服。后来,瓜子也越吃越大胆,索性停下手上的事情,一面谈天一面吃,有说有笑,好像野餐。

Sunday 25 March 2007

阿妈!我得咗啦!

哈哈!今天真的好高兴,为什么呢?就好像那个题目那样,我老妈子要以她的大儿子为荣!我们不要谈我半夜紧张过度爬起来;不要谈凌晨四、五点,一直发梦因迟到而错过了赛会。我们要谈开心的!





故事的起源,是我在星期五放工回家后,信箱里面躺着一张通告。通常废纸别人是不看的,尤其是没头没脑的传单。但是,我是天生的大众传播系学生,不能不看。所以,好奇的我,还是伸手进去掏。





拿起来一看,咦?原来这个星期日要封路,就是今天 2007 年 3 月 25 日。为什么呢?是利物浦 2007 年半程马拉松!有约 5500 名参赛者!这个时候,我脸部已经部分抽筋,不停颤抖,修炼了二十年的 《轻功水上漂》,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!施展我毕生的绝技!





我就按着通告上的电话号码,拨了通电话去问个究竟。是一个女的接电话:喂?你是不是想要知道封路的路线和时间?我大声地讲:不是!我是来参赛的!可以当天报名吗?那个女的答:可以,但是你要给 20 镑!我听了,心先冷了一半,20 镑我可以买很多东西。





她又继续说:但是如果你跑完全程的话,你会拿到一个小奖牌和一个 goodie bag。一听到这个,我立刻改变主意说:好!我参加!就这样,我就很雀跃地等待星期日的到来。半程马拉松是 20 公里,想着想着,突然害怕起来,因为根据那张通告,参赛者来自美国的 Texas、荷兰、比利时、瑞典等几个国家,当然也包括了英国各个角落。自己跑不完怎么办?





今天早上,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,毅然出席赛场。我一看,哗!那些欧洲人,美洲人,各个高头大马,扎实的肌肉,魁梧的身形,全部好像很专业,天生就是跑步那样!这样还不用紧,每个人都全副武装,贴身的运动裤,Nike 跑步鞋,跑步专用的手套,腰间还缠着几罐迷你小水瓶,手腕戴的是先进的心跳与速度计时表,超薄 MP3,御风御寒的运动衣,还有一班美女在那边帮他们扇风。





反观我自己,用五磅就可以买到的逍遥牌布鞋,仙鹤塔的白色背心,一条在跳蚤市场买的长裤,什么也没有了,就是那自然,那么回归原始!我心想:百升啊!百升!你一定要争气!不要输给这班金发碧眼的家伙!早上9.45 a.m. 起跑,起跑之前,都会做一些热身运动,全部鬼佬就在那边死命做,一个两个在那边拗手拗脚,一字马啦!降龙伏虎拳啦!八仙过海啦!好象少林十八罗汉,全部出完。我看了,莞尔,环抱双手,什么也不做,站在旁边吹风。





那些鬼佬有一双我跑十步,他跑三步的腿,我呢?有一颗炽热的心!Yeah!(自娱)参赛者形形色色,什么人都有!连差不多整九十岁的阿伯,头发也秃光了,都来跑!我心想:妈的!真的不能输!不要看他龙钟老态,跑起来健步如飞,面不改色,气也不喘。我心中充满疑惑:难道是鬼?我头往右边一望,他正自向我挥手!牙齿也差不多掉完了,鸡皮鹤发。我微微笑,点头示意。怎知道,呼一声,眼前一花,他竟然化作一股青烟,消失在竹林之中!真的是鬼!





哈哈!又是我另外一个笑话!绝吗?哈哈!途中,当然少不了美女,肥环燕瘦,各出奇招,有些身沾奇香,明艳动人,特地身穿短腰衣,露出玲珑肚脐。有一些神雕侠侣,不懂是跑步还是什么,亲亲我我,摸来摸去 -- 找个房间啦!有些人,跑到鼻涕也流出来,到处喷,我闪都来不及;有些人,气喘如牛,脸如白纸,随时断气。我还跑过一座公园,没想到,看到的竟是一片黄色花海,可惜无暇欣赏。





我不停看表,心里连珠叫苦,怎么还不到终点?脚已经开始酸麻,有一点点想放弃的感觉。头顶响了一句话:不怕慢,只怕站!忽然,看到有一名参赛者 “拉柴” (广东话:扭伤),竟然坐地不起,心里哈哈了两下,幸亏不是我,继续跑。大多数的参赛者,通属男性,都会跑去路边小便,我也不例外,因为真的好急!女生?可能用尿布呱!很方便。





我的目标是以两个小时的时间,跑完 20 公里,而我做到了!真的很高兴!这个就是我要的体验,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。虽然是很小的体验,但是满足感很大!跑程里,有很多人跑在我的前面,有人不断超越我,我也不是优越的赛跑选手,但是,当心里有个目标,你一直往前冲的时候,只希望能尽力达到终点,完成比赛。





碧玲讲过,每个人的起跑点都不同,还没到达终点,都不知道谁是赢家。我反而因这次的参与,有了不同的体会,赢家固然重要,但你若能在比赛中吸取宝贵的经验,往往比赢家的收获还要多也说不定。





若坚持把一个遗憾放上去,我遗憾的是,当我跑到终点的时候,没有我认识的朋友帮我欢呼。每个人跑到终点,都有亲友的迎接,又道贺,又围绕,甚至开香槟庆祝;我没有,即使跑过了终点,一个人还是走了个空。没有人能立刻分享我心中的那份喜悦,也没有我认识的朋友途中帮我打气。我的现场即兴笑话没有人听到,只有在心里嘀咕。





所有的喧哗闹哄,霎时间,都像没有声音,意识到自己身旁是空空的。我只好生硬地拍了几张照片,干干地离开现场,一个人搭巴士回家。这是我唯一最遗憾的事 ... ...

Monday 19 March 2007

祝我生日快乐

要把自己肢解一点也不难,就好像昨天的这个星期日,我已经四分五裂了。3 月 18 号,是 XP 的生日。老朋友一场,怎样也要去一趟雪菲尔 ( Sheffield )。雪菲尔,离利物浦,如果夸张一点点,跨个脚就到了。所以我心想,应该不是什么难事。怎知道,这一想,开始了我难忘的千里拜寿记!没有诞下新生命的喜悦,却有生孩子的痛苦。





好事本来就多磨,英国火车最喜欢在周末进行维修工程,没有直通车,就得在别的城市转个弯。这个弯不好转,转到我五脏六腑,东倒西歪;奇经八脉,全部打结。我在星期日早上,七点起身,昨晚迟睡就别谈了。将自己的眼睛、鼻子、耳朵收拾好后,就准备推开门,大放光彩:启程啦!





门一推开,我的天!周日早上的街道空无一人,那也罢了,天气坏到没有话讲!狂风呼啸,飞沙走石。收拾好的眼睛、鼻子、耳朵,全部挤成一团,怎样见人?就是去火车站,还是逆风而行的那一种,寸步难行,纸屑和垃圾满城乱飞 -- 应了一句 -- 滚滚红尘。如果你要陈小春和陈慧琳,合唱一首 《沙尘滚滚》 也行。去雪菲尔,要在曼彻斯特,转一趟巴士,这个我略过不提。





老天就是要考验我的诚心有多少,XP 的满汉全席,原定于傍晚七点半开席。为了我一个人,把十个来宾的时间挪前半个小时,迁就我的最后一趟巴士,在八点二十分赶去曼城。因为有很多达官显要的出席,山珍海味并不能按时上桌。如果我错过了这趟巴士,那个后果比灰姑娘的马车变回南瓜,马只变回老鼠,更恐怖!没有玻璃鞋那么浪漫的事!





而我,碍于面子,不能在酒会中途离席,那太难看了!把心一横,好吧!就迟一些才回。这个念头一敲定,就开始了我一整晚折磨的旅程。首先,那一趟巴士一错过,我必须搭凌晨两点的一趟火车去曼城!是凌晨两点啊!我早上七点还要上班啊!





老天又不作美,三月的这个夜晚,因为有一股寒流来袭,远从冰岛南下,苏格兰与英格兰北部,竟然下起雪来!他妈的,导致温度下跌,去到摄氏两、三度,冷到我嘴唇因过干而裂开,流出血来,全身僵冷。去到曼城是凌晨三点多,不用紧!我还要在曼城傻呆两个小时,再从曼城回利物浦!那个过程几乎是痛不欲生,我整个脑袋已经神志不清了,迷迷糊糊。





因为已经不够睡了,我就尽量争取时间闭目养神。养什么神!火车站的椅子,九十度笔直,又是钢铁所制,简直比坐电椅还要辛苦!奇冷透背,我全身好像痉挛,萎缩成一团,真的想一死了之。风大雪大,这次的苦头真的吃了不少。好不容易回到利物浦,已经早上五点半了。还要睡什么?折腾了整个晚上,我的头差不多要裂开了,去了半条人命,几乎虚脱。





如果你下次要去给别人祝寿,请先去看通历!

Thursday 15 March 2007

野百合也有春天

2004 年 6 月初来英国,和一位多年不见的朋友重逢。他说,天的边是他的界限。经过几个严寒,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。只要这个春天的风一吹起,他就圆梦去了,御风飞行。他的话,让我感觉到,那些束缚、不如意,也不过如此。如果你能豁然放开,也能自由。





那时,心里面有感觉在翻滚,某种所谓的梦想不经意地发芽。后来的那两年,我为好多的大小事忧心如焚。这个朋友,扶我最多,一把紧接一把。因为他,我感觉什么事情都有可能,就是看你的决心有多大。如果没有他,我也不会有今天。如果有朝一日,我能亲手触碰我的梦想,那么,是他给了我这个机会!





他一直说,我现在走的路,就是他之前走过的,叫我忍耐 - 野百合也有春天?我听了,似懂非懂。在他还没有离开英国之前,将忙着筹备行程,打点一切,他告诉我:“我离开之后,你要保重”。





听了,先是有点舍不得,没有几个人叫我保重,这些字眼只有武侠片里能听到。现在,有人这么对我说之后,我忽然感觉到天大地大,好像剩下我一个人了。无论如何,我非常感谢他,很幸运能认识到这样的朋友。我们还常常在 MSN 里聊天,这将来临的四个月,他会去游遍欧洲廿十多个国家。我也不用下了班,赶着和他聊天,一大缸的笑话,会成为我们的回忆。(有点心酸啊!)





他也算是一个奇葩,竟然能接受到我尖酸刻薄的态度,奇迹!奇迹!哈哈!他说,他很讨厌传教的人拦截他,妨碍他阅读,要传去别的地方传; 也很讨厌一些不成熟的中学生,在巴士后面,用手机播放响乐; 他很讨厌家里的三母女跟他争冲凉房; 他很讨厌印度人煮咖哩,不把厨房的窗打开; 他很讨厌用广东话交谈,认为华人不会讲华语是很羞家的事。他也很讨厌他的女同事一直哭哭啼啼,说抛弃她的男朋友被狐狸精骗了。





他主张,中学生应该以课外活动为重,课本的知识是拿来运用,不是死背。他认为,父母不应左右孩子未来的路,应该抱以支持与开放的态度。他说计划是拿来执行,不是拿来期待,一定要动手才能实现。他说光圈和快门很重要,目的不是捕捉博物馆的摆设品,所以他比较喜欢户外活动。他还认为,如果你要了解英国的政治与经济,不要来看我的日记,去看报纸!哈哈!





朋友,调好你的鸡尾酒,我们再来对饮!欠你的烧鸭,这个月杪就会亲自送到,不请那三母女!!去圆你的梦,随后我就跟着来!祝福你!

Monday 12 March 2007

见过鬼,应该怕黑

我见过鬼,真的很怕黑。人身难得今已得,佛法难闻今已闻。还不下跪?!哈哈!





利物浦,有欧洲最大的中华门坊,却有一条门可罗雀的唐人街。讲明是唐人街,没有香火鼎盛的庙宇,却有一间华人基督教教堂。真是讽刺!真是天大的讽刺!





这,又是充满感恩的日记。好,我不是铁人,不是样样都定得顺。依我前一篇的日记,我最大的感触是,请珍惜拥有时!我以为我几乎失去的东西,还能稳稳在手,我才懂得那份可贵!朋友们纷纷劝说,叫我不要杞人忧天。





找到工,应该高兴,我反而没有!不懂如何是好,竟然发梦我迟大到,还在梦里骂粗话,吓到我要死!我告诉你,周星驰说得没错,一个人受了太多的刺激,会进入休克状态,没有反应,我是差不多了。





时间不是很够,因为去了一位朋友的部落格,留了我有生以来好长的留言。这次他应该很有脸,哈哈!





我要写一写我新开工的经验。无巧不成书,我竟和我的弟弟,在 2007 年 3 月 8 号,同时开始一份新工!希望老天眷顾我们这孖兄弟!政,加油!





夏天的脚步已经逼近,现时的温度已升到 11、12 度左右。WJ 约了我去玩,我要带我的玩具小沙铲,和浴缸小黄鸭一起去!

Saturday 10 March 2007

珍惜拥有时

不是很明白为什么,近来脑袋里常想的,都是比较抽象的问题。如果拿来检视,都是关于人生。好像这次的题目,有感而发。生命在乎于宽度,而非长度。为什么我走到这样的心历路程,会有如此的感慨?这个问题,围绕心中好久。基于飘浮,基于一个人的生活,老师就认为我不够踏实,才会归类为空虚,没有人会承认他空虚。





两年多了,我在英国两年多了。走了好多的路,我也佩服自己还能生还。这不是利害与不厉害的问题,问题是在你能否找到你要的。我不想空留遗憾,我不想什么都没有,就这样结束了我的一生。这个‘有’,肯定不是钱财,不是房子,不是物质;是福至心灵。那么,你就会很有自信,你会感觉很多事情都是正面的。





而我,老实说,并不满足。天真地想,我是不是可以回到从前。因为,如果我可以回到从前,我是没有这样的顾虑的。因为,你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,就必须去接受事实。我不怨天,也不尤人,毕竟这是我选的路。开不开心,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。我走着,才发现到,原来如果你拥有很多别人没有的,但是你不开心,那么又有什么好值得你去骄傲的呢?





越想越多,真的很怕自己会因此而显得的憔悴。我并不后悔做过这一切,只是,这个宽度,我应该怎样调整,怎样面对?这个很重要,因为你不能逃避,你也不能推卸。要结束自己的生命需要勇气,但是若要努力活着,那更需要勇气。这句话,是有一点老掉牙,但是,用心想想,它真的很难做到。这个困惑越来越大,我必须找一些人谈谈,不胡思乱想。



(待续)

Thursday 8 March 2007

天官赐福

好,我已经检查好了。这一次下笔,不带怒气、或怨恨,或任何诅咒,你们可以放心。静思语里面有说过,脾气嘴巴不好,心地再好,也不能算是好人(摆明是在说我)。因为这句话,产生了一份自责,让我耿耿于怀。若是人分上等与下等,那么,我就是站在门外的那一等了。对于本身的情绪波动大、反复无常,或漠视他人,我没改进多少,这个就是我了。





他们说祸从口出,病从口入,我赞成。平时的无心说辞,别人听了进去,好像变成了千针万钉,形成讽刺。那人冷瞥我一眼,将我定了型,暗说:这人好生没礼貌!我并不知道这人已经讨厌我,是她的男朋友告诉我的,哈哈!但是,我真的控制不了你对我的印象。我也不是一个常常挑战他人的人,多一个朋友,好过多一个敌人,是不是?抱歉那太敷衍,所以我打算什么也不用做。





今天的题目,是感谢神明对我的眷顾,平时烧的香,果然没有白烧。尽管有阻滞,算是关关难过,关关过。就是那句:山穷水尽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我心仪的主持人 -- Jeff 有讲过一句话:坚持到底 (这里不关阿杜的事,他不用出来)。那时听他的节目,提及他晋身广播界的过程,原以为错过了第一次甄选,已无望抓咪。但是,他并没有放弃过当主持人的梦想。峰回路转,竟接到电台打来的电话,叫他去试音,原来他们只是分阶段征聘而已。





这个故事里面得到的教训是什么呢?牵带出了 《卧虎藏龙》 中,玉娇龙对俞秀莲的那份艳羡,她必须下嫁名门,而俞秀莲却能做自己想做的事,闯荡江湖,来去自如(指腹为婚的盟约不提)。天空飘下的雨点或许太小,但是,对于一朵渴望的花蕊,那无疑是一线生机,足以起死回生,带来希望。我很庆幸,朋友说我走的路比别人好,做到我要做的事。但是,这一路,我算是还蛮坚持的,而且也不容易 (或许疯了)。





今天,换了新东家,在另外一家银行上班。拒绝那份中餐外卖是对的,钱可以赚很多,牺牲的却不少 -- 贱卖我的灵魂。我真的不要回去告诉你们,我两双手,可以拿十八个碗,二十七个碟,三十三对筷子,七七四十九个杯,然后,背后再扛着一个乱马的大锅铲。没有人知道,我的晚餐是怎样的,精神压力让我半夜惊醒,视力减低,变得悲观消极。我说过,通常一份工作就能代表你的生活,我要的是什么?这个问题,问上了千万遍。偎在被窝里不起来,是人生道上第一回败绩。你还记得吗?





我还听人家说过,成功是给有准备的人。我是肯定准备好了,只是没有努力而已,那我可不可以成功?哈哈!我认为这样很好笑。没有什么东西好写了,希望你也能分享你的故事,顺便激励我自己。最后,点一首我喜欢的歌给你们听,温力铭的《为何想太多》,他也是一个追逐梦想的歌手!关于我的梦想,就让我的这些日记,零零散散地告诉你吧!

Monday 5 March 2007

幸福的魔杖

《有没有骗,其实是在于有没有被发现而已,如果没有被发现,就是没骗。》 这是一个撒谎者多年的心得所悟。





天狗食月,看了。我认为是难得的天象,但《佛遗教经》里,却说:合和汤药,占相吉凶,仰观星宿,推步盈虚,历数算计,皆所不应。





大学里有海报大减价,买了三张海滩景色,艳阳高挂 - 不能画饼,也能充饥。房间收拾好了,心理也需要大扫除,心开始热了。





找到了一份中餐外卖,昨天去试工,挣扎了一整个晚上。今天,我打电话给老板:你自己做饱它吧!女子,千万要嫁给一个好郎君,付托终生;男子,要入对行。





何者盲目?不知生活者,皆为盲目。扼杀你的梦想,是一件极度残忍的事情。如同困于牢笼的小鸟,天空本来就属于它的,铁笼要来干嘛?





两年多了,我终究认为,我不是温室里的小花。尽管颠沛流离,居无定所,但是,我有我的地图。尽管损伤,我还是喜欢。不怕做过,只怕错过。





我很喜欢我很肚懒的那一秒,脑袋里面有一大堆的幻想,走到极端的时候,就是想去死。在死之前,想要骂臭鸡拜!你承受不了?不关我的事。





有什么事情让我讨厌?多得很!譬如说,我很讨厌走在烟鬼的后面,他在前面拼命抽,我就在后面吸完他的二手烟,心中一百个愿望,是诚心希望他能死于咽喉癌,是立刻!





我不想交的朋友,有好多,譬如一些八婆。我看到这些八婆,说出难听的话,别人讲我欺负女生。不认识也算了,认识了,竟然真的是八婆,净会沾污他人的英名。





有些人不是很熟,不是很想见到她。路口窄,竟然跟她碰头,便逼着自己挤出一滴微笑,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。下次,她会听到梁咏琪的歌 - 叫《透明》!





曾经有一本书,叫你怎样勇敢地说不。那本书我没看,但是,倒是很喜欢它的题目。我本来就不会拒绝人,每经一事,都很后悔答应了下来,心里根本就不高兴。下次我说不,就不给脸了。





我发现到,要宣泄我的不满,就去做运动。我很喜欢跑步,游泳。因为我很生气,就死命地跑,用跑断脚的速度跑。跑完了,至少被诅咒者不用再死多一次。





如果你歧视善玩曲棍球的动物,或卖地毯的畜牲,那是很正常的事情。因为有一些人,的确很惹人讨厌,你不要跟我来乱什么种族主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