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 9 December 2007

今晚的风很大,在窗外呼呼地吹。





我为了搬家,寝食难安。压力,好像无形的巨手,按压在我的肩膀上,有点酸痛。我开始惊醒,清晨五点,辗转难眠。我一直认为,压力,是自己给的,从未改观。如果能挑战本身的能耐,我不抗拒,但也未必喜欢。





工作上,有了改变,并不是自己想要的。但是,饭碗依然能端在桌上,那便是胜于祝贺的事。我拖着自己的躯体上班,精神上,我是不存在的。因为,难以寄托,我也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,每个早上,日复一日,我好像在等待什么。





这种等待,很是奇怪。我好像知道,那是什么,却又那么难以名状。每一年年杪,好像时运,接踵而来。我的生活,犹如剧场,出入的角色,有时让我感觉到很无辜,接近茫然。有些我在乎的人,让我感觉到,我比灰尘还轻。我不心灰,因为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轻的感觉。自然地,我也无需在乎。





有时,我很想放弃。我很想什么都不管,什么都不做,只是躺在床上,不去想它。这个逃避,让我很释怀。我的感觉被人丢弃,不屑一顾。我尴尬地蹲下,把我的感觉拾起来。我眼看自己的感觉鳞伤,自己也不好意思,我亏欠了它。轻轻抚摸,多碎也好,我还是逐片逐片地,把它们拾起来。毕竟,还是属于我的。





所以,我要懂得照顾自己,要懂得痊愈,要懂得为自己加油打气。我故意把某个习惯留了下来,为了纪念当初的感觉。有些人,成为了我的警惕;有些人,成为了我的回忆。我同时被人记起,又同时被人忘记。





多年以前的情景,和现在大家各分两地,我只是好奇,什么脆弱得可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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